七年前,吴廉在如兰堂遭受状告,被指控强奸。孟宛作为证人未能及时抵达现场。如今,她准备好与田小玲联手在公众面前控诉吴廉。次日升堂的消息令徐家受到牵连。孟宛立刻回家寻求徐之旸签订罢黜自己的文书。徐之旸看到孟宛留下的休书,只见他目光空洞。尽管孟宛解释说在徐家过的很幸福,但此刻,她必须做一个决定。徐之旸无奈地同意签署放弃协议,告诉孟宛,这样可以保护徐家的声誉。他交给了孟宛一个盒子,询问她未来的计划。孟宛表示会先去黄记绣庄暂住几天。马车已在门外等待,孟宛向徐之旸告别,感谢他的照顾,并祝愿他未来顺利。徐之旸微笑着看着孟宛离开,然后轻轻说出“保重”两字。
众人猜测吴廉可能会对田小玲不利,但孟宛知道,真正的威胁其实来自于她自己。因此,她安排田小玲回清水庵,自己则留在黄娇娇的院子里。吴安果然来了,但孟宛早有准备,让官差守在外面。第二天早上,人们纷纷涌入府衙,其中包括烟雨绣楼的绣娘高程程。面对田小玲和孟宛的指控,吴廉表现得镇定自若,但他显然低估了七义人的决心。刘薪查出吴安的背景,得知他是为了报答吴廉的救命之恩才跟随他。沈牧找到了当年为吴廉作伪证的赵玉诚,黄娇娇也出庭作证,证明自己曾亲眼看见赵玉诚在如兰状告期间去过烟雨绣楼。赵玉诚不愿再与吴廉同流合污,揭露了当年的真相。同时,沈牧还在赵玉诚家中发现了被替换的丁茹的亲笔信。吴安被捕,但他突然翻供,指责孟宛以心上人要挟他指控吴廉。昨晚的事只是他们之间的私仇。田小玲脱下外衣,露出肩上的梅花印记。七年前的那个夜晚,田小玲在绣坊遇到了吴廉,试图避开他。然而,吴廉借着酒劲,强迫她坐在绣台上,用绣花针在她肩上刻下梅花。尽管证据确凿,但吴廉仍未被定罪。孟宛深吸一口气,转向在场的民众。她希望曾经的绣楼伙伴能够挺身而出。然而,没有人回应。高程程失望地离开。孟宛提出设立白屏风,让受害者写下姓名,以免影响未来生活。但这个提议遭到拒绝。最终,吴廉和吴安被释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