仲夜阑疑惑不解,仲溪午担忧孟家权力过大,为何不担忧他自己家族的前途?仲溪午大笑,若仲夜阑如此设想,早就可以轻易夺取家主之位了。听罢此言,仲夜阑甚感欣慰,二人间的友情始终未曾改变。于是,仲夜阑毫不迟疑地应允了仲溪午的请求。
华深去世后,华浅内心充满负罪感,从此不敢面对母亲。然而,母女情深,趁着没事儿,华浅决定去看看母亲。华母一夜之间须发皆白,认识到不应把华深的死怪罪于女儿。母女二人紧抱彼此,泪水涟涟。此后,华浅常伴父母身边,一家三口其乐融融。然而,随着仲氏园初五宴席的临近,这份欢乐逐渐消失。为了避免母亲情绪波动,华浅建议她那天留在家里。华文昂对此表示赞同,并承诺宴席结束后会辞去都管职务。华浅趁机询问父亲是否与伍朔漠有私交。华文昂坦诚,劣质沉香水香方是从伍朔漠那儿得到的,同时也知道伍朔漠收留了葛家人。华浅震惊不已,她记得上辈子并没发生这些事。她不禁冷笑,父亲对这件事隐瞒得太深,已经抓住了伍朔漠的把柄,无论他如何嚣张都无法泄露真相。
得知牧家的所有事情后,华浅感到如释重负。她自嘲,重生后竟然掉进了这么大的陷阱。然后,她找来华戎舟,让他明天立即前往南方小镇寻找安身之处。华戎舟担心华浅想赶他走,坚决不去。为了让他安心离去,华浅详细列出了自己的要求,保证会遵守约定。
不知何时,一阵奇异的香味再次飘来。华戎舟也闻到了,而且是从华浅身上传来的。然而,即使靠近华浅,千芷也闻不到任何气味。宴席当天,华浅将孟依斐叫出门外,支开了旁边的女使。她不想再跟孟依斐虚伪周旋,直接告诉对方自己知道她的野心。孟依斐也不再假装,直接与华浅翻脸。但她终究不是华浅的对手,无论怎样挣扎,最终还是败给了华浅。孟依斐仍不死心,甚至厚颜无耻地提及华深。华深的死如同一根刺深深扎在华浅心中,凶手孟依斐竟然敢公开提起哥哥的名字,华浅再也无法忍受,愤怒地将她推向乱石堆。乱石划伤了孟依斐的脸,鲜血直流。
侍卫在仲溪午耳边低语,他的目光转向华浅。华浅毫不畏惧,抬头直视。仲溪午似乎叹了口气,示意侍卫退下。华浅与父亲交代几句后,跪在大厅前,承认一年前牧云平一案其实是华家故意陷害。牧遥急忙起身,暗示往事已矣,不必再提。然而,华文昂却突然站起,承认陷害之罪。华浅百思不得其解,直到仲溪午走来,称赞她大义灭亲,她才恍然大悟。接着,她解释说,父亲一直欣赏牧云平,对整件事毫不知情,只是因为嫉妒牧遥得到仲夜阑的喜爱才牵扯其中。听完这话,华文昂仰天长叹,随后跪在华浅身旁,承担所有责任。此刻,华浅终于明白,父亲一直关注着她重生后的一举一动。她想起哥哥为保护自己挺身而出的情景,不愿再看到亲人离世,于是决定为父亲辩护。然而,父亲却阻止了她,仲溪午见状也命令手下将华文昂带走。